美索不达米亚史诗

目前巴雨上头,微博同名,欢迎扩列:1052108581

摸点迫害小邦比的小段子1

1

邦比爱塔惯例在晨会开小差物色新人,刚入队的嫩鸟里有不少帅哥,比如站队尾的红毛,新面孔,低级圣兵制服,菜鸟一个,摆着一张臭脸,白瞎了一张帅脸。

晨会还没结束,红毛就骂骂咧咧要走,邦比借机堵住规矩都不会守的菜鸟,指着对面大敞的衣领。

“你,等会来我房间。”

“啊?”红毛露骨地皱眉,脸更臭了,他上下打量一番邦比,用两米远的圣兵都能听见的大嗓门开喊,“我对小丫头片子没兴趣,长得还没雨果一根眼睫毛好看,别来烦我!”

从此邦比记住了这个红毛,巴兹比,唯一拒绝她的人,以及他口中她连眼睫毛都比不上的雨果。

邦比开始在骑士团打听叫雨果的女人,逢人就问,添油加醋描述她连眼睫毛都比不上的女人的相貌、性格,编造一些男人爱听的艳活,好像她真见过这个人,直到越来越下作的流言传到骑士团长耳里,她心虚,一五一十全招了,骑士团长眉头拧得很紧,他传唤了始作俑者,巴兹比。

时隔三个月,再见到巴兹比,邦比出了一头冷汗,巴兹比换上了队长的斗篷,胸前星十字徽章告诉邦比她惹上了大麻烦。

巴兹比非常不耐烦,看都不看一眼邦比,进门就冲骑士团长嚷嚷。

“搞什么,我很忙!降级惩罚刚结束,有堆成山的事等着我处理。”

骑士团长无言瞥了邦比一眼。

巴兹比顺着视线斜了邦比一眼。

“这谁?”

骑士团长叹了口气。

“邦比爱塔,她在到处散播……雨果,你对她说一根眼睫毛都比不上的雨果,不检点的流言。”

巴兹比顿了顿,神经大条地大吼一句。

“就为了这点事传唤我?!我说实话也不行?她本来也没你眼睫毛好看!”

事后邦比被吉赛尔嘲笑了一顿,被莉托托揶揄得多了解了解骑士团的大人物。比如圣战前就在骑士团内的圣文字h巴兹比,比如骑士团长有个昵称叫雨果,又比如这昵称只有巴兹比会叫。

2

星十字骑士团一年一度纪念舞会,邦比爱塔从不缺舞伴,她天生丽质,每年邀约的男人能从伦敦灯塔排到塔桥。

她自诩是仅次于骑士团长,舞会上最靓丽的星,骑士团长意不在此,惯例跟随陛下出席开幕式,舞会正式开始前退场,邦比心安理得享受这份聚光。

因此今年的邦比非常苦恼。

吉赛尔手拖脸颊,兴趣盎然八卦。

“小邦比,你说骑士团长会选谁做舞伴?我投他的女副官一票。”

米妮娜摸着脸颊。

“陛下今年怎么让团长去享受舞会,我认为团长不喜欢这种活动。”

莉托托舔着比脸还大的棒棒糖。

“骑士团的女人们都疯了,我刚路过还看到一堆人在抢第两百个和团长跳舞的排位。”

嘉蒂丝正在卷头发。

“这些人是想把团长脚给跳废吗?”

吉赛尔摊手。

“大家都太不浪漫了,小邦比,你就不好奇,团长第一只舞会选谁跳吗?”

“无聊,”邦比扔出灵子炸弹,打断了大家叽叽喳喳的讨论,从两个月前就预订的高定礼裙出货也没令她心情好点,“我没兴趣,啊啊——今年的舞会宣传头条铁定是团长了。”

少了头条忙碌的采访,试礼裙,挑选中意舞伴,邦比爱塔接下来一个月过得格外无趣,兴致缺缺总算等到舞会开幕。

往年围着自己转,苍蝇一样赶都赶不走的记者,今年找到了新乐子,全涌向骑士团长,已经对舞会完全失去兴致的邦比又升起了点胜负欲,她要看看,抢走了她所有风头,团长第一只舞的舞伴究竟是谁。

不停响动闪烁的聚光灯中央是即使在骑士团身高也非常惹眼的骑士团长,浅绿、浅蓝、天蓝、皓白,邦比想象了许多适合团长的颜色,清一色单薄的色彩,所以她特意选了与团长相聚十万八千里,也不适合他的,跳跃的鲜红。

失策了,邦比没想到骑士团长竟然穿了一件火红色的礼服,红得和血一样,里衬是一件开襟衬衫,一直开到肚脐,能看见苍白的胸口,长发扎起一个高马尾,露出来的耳上挂着两个星十字耳坠,是和他平日行为举止截然不同的张扬,他依旧独自一人,许多男女围在他身边,但没有一人挽着他的手。

邦比不自觉跟随人群向聚光灯靠近。

人群在骚动,有人踩到了邦比的裙角,她踉跄了一下,险些摔倒,过长的裙摆太碍事,她炸掉了膝盖下的布料,裙撑也烧掉,她扯掉饰品头纱,推开人群,向团长靠近。

人群狠狠推了她一把,邦比来不及骂人,高跟鞋的鞋跟断了,她站不稳,摔了下去,没有意想中的疼痛,一只纤细但有力的手臂抱住了她的腰。团长接住了她。

不知不觉中,邦比已经被人群推到了团长面前。

“小心点。”

邦比听不见团长的声音,只能从唇形读懂他的话,离得近,邦比依稀见团长上了一圈很淡的眼妆,时常半眯着的上眼皮涂了一层极淡的紫红眼影,眼角点缀零星淡金散粉,落进逆光里,紫红褪色成灰黑,唯独一对绿色的眼瞳闪烁光芒,恒星一般,散粉浅浅的金色像是围绕在恒星四周散落的星星。

邦比一时间看呆了,这不是她熟悉的骑士团长,星十字骑士团的团长是淡似影子的存在,沉默、淡然、一板一眼,无趣的男人,总不该是张扬似火焰的样子。

邦比下意识抬手,试图阻挡并不存在的火焰,突然两声巨大的汽鸣,击穿人群,硬生生止住了邦比的动作。

巴兹比一身红西装穿得极其随意,衬衫纽扣不系,领带松松围在脖子上,他顶着显眼的莫西干头,不顾保安的劝阻,开了一辆和他发型同样显眼的敞篷进迎客厅,沿路撞翻了不少陈列,甚至还有人,现场一片混乱,巴兹比不知道从哪摸出一副墨镜戴上,野蛮按了几声喇叭,怕人没听见,又扯着嗓子喊了句。

“雨果,过来!”

骑士团长脱下外套给邦比披上,帮她遮住了早已破破烂烂的礼裙,少了火红的礼服,只身着一件黑色开襟里衬的人单薄却挺拔,骑士团长松开邦比的腰,不再看她。

没人敢挡骑士团长的路,即使被人群层层围住,只要他迈开脚步,前方就会让出一条路,他径直走向敞篷,拉开车门,坐进副驾,一气呵成。

“去哪?”

“安静的地方。”

吵闹,喧嚣,都随着汽车尾气消失在空中,只剩下一地狼籍,和面面相觑的八卦记者们,摄像机镜头无人可拍,空落落面对虚空,然后齐刷刷转向了邦比。

聚光灯,焦点,重新回到了邦比身上,这才是她想要的舞会,精心准备的礼裙破了实在可惜,但她得到了更值得的奖励。

谢谢你,骑士团长。

谢谢你,巴兹比。

撕碎了礼裙,却得到了骑士团长赏赐红色的邦比爱塔,今年依旧是纪念舞会上最闪亮的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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